體驗生命中的自在──第一屆「觀自在青年學佛營」側記
釋果定
由昭慧法師發起,號召玄奘大學宗教系所學生組成工作團隊,與弘誓學團共同合作舉辦的「第一屆觀自在青年學佛營」,在眾多期盼下於7月22至26日登場,計有52位學員參加,年齡層涵蓋12至33歲,多數是大學生,包括來自馬來西亞、法國、香港的外籍學生,連同小隊輔總計64位青年。讓平日靜謐的校園,充滿了青春飛揚的熱力,連師父們都年輕活潑了起來。
營隊早從今年一月開始籌備,執行長玄奘大學宗研所妙證法師率領法師、幹部及精學專案同學,承擔起所有的執行工作,歷經半年的努力策劃,讓活動順利圓滿舉行。在五天四夜的活動中,除了昭慧、性廣法師親自授課之外,還邀請心門、見岸、傳法、耀行等法師,以及藍吉富教授、李念祖老師等傑出師資,開設了涵蓋戒定慧三學的基礎佛法課程,還有溫馨感性的團康、分享等團體遊戲,這樣年輕、活潑、自在的學習方式,讓青年學子們感受深刻,紛紛表示:明年一定還要回來參加。
22日傍晚入堂報到,有些在家長陪伴下來到,有些則搭乘幹部安排的三班交通車抵達。陪伴而來的家長看到學院莊嚴的環境,親切和藹的師父們,活潑健康的小隊輔們,都放下心來安心離去。
晚餐後齊聚無諍講堂進行「破冰遊戲」,在小隊輔熱情帶領中,大家逐漸放下心中的陌生感。小隊輔莊子賢、陳若華熱情洋溢、幽默風趣,讓大家很快地融洽玩在一起。各組輔導法師也加入歡樂地互動,消去彼此之間的拘束與隔閡。接著由永上、明一法師講解生活規約、佛門行儀,許佳棋同學配合表演「kuso版v.s.端正版」,讓人在輕鬆氣氛中銘記端莊舉止的重要。往後五天,不少學員有板有眼地展現出佛弟子應有的基礎禮儀。
翌日一早天還矇矇亮,學員克服睡魔,五時起床、五時半早課,跟著師父吟誦《心經》。六時用早餐,早餐後出坡打掃環境,七時在無諍講堂欣賞音樂片「覺悟」,影片描述悉達多太子修道證悟的歷程。觀賞結束,小隊輔活絡地帶動現場氣氛,隨後戲劇組、道具組、舞蹈組組長依序現身,使出拿手絕活招募學員加入各組。全體學員與小隊輔在這三天當中,將協力完成「現代版」的「佛陀的一生」戲劇,並準備在結營當天演出。
八時舉行開幕式,小隊輔們表演高難度的啦啦隊表演,為典禮揭開序幕,讓大家驚豔不已,歡呼連連。大眾齊唱「三寶歌」之後,敦請營隊總召集人昭慧法師致辭,法師談到大學時代參加佛光山大專佛學營的美好回憶,當時所得到的感動與轉變,打破對佛教的錯誤印象,種下日後學佛出家的善因緣,相信大家也會有非常美好的收穫,將喜樂帶回生活中,讓自己與身邊的朋友更加快樂。
接著副總召集人性廣法師致辭,法師讚嘆青年幹部的努力付出,勉勵大家從佛法學習用新的眼光看待身邊的一切事物;修行就是經過不斷的訓練,讓好的觀念成為身體的記憶,來面對所有的困境;培養以理性引導感性的能力,在佛法光明慈悲中開創美好人生。
隨後介紹到場的授課老師們,除了本院指導法師昭慧法師、院長性廣法師、首座心門法師,還有教務主任傳法法師、學務主任明一法師、高雄法印講堂住持見岸法師、惠州法住精舍佛學教師耀行法師、澎湖妙雲學佛班教師德行法師。並請見岸法師代表致詞,她用《西遊記》中的白馬為喻,勉勵大家勇於嘗試,以慈悲柔軟的心面對所有挑戰,在這五天的活動中必會收穫滿載。
接著是值星官授證、宣誓儀式,由昭慧法師為本次營隊值星官王敬亘同學授證,並由敬亘代表所有幹部受贈聘書。開幕典禮結束後,全體在韶因觀景台合影。
接下來三天當中,各項課程一一登場,課程設計基本上依循戒、定、慧三學的架構,將佛教「信、解、行、證」的修道次第,以輕鬆幽默的方式深入淺出地說明,讓學員對佛法與禪修建立基本正見。
見岸法師講「生活倫理」,著重說明緣起法「相依相存」的道理,提醒學員要惜緣、惜福、疼惜有情;介紹佛弟子的基本道德「五戒」,以及犯戒須具足的五個要素,舉出一些倫理個案讓學員思考是非對錯。
心門法師講「角度人生」,人生是諸多選擇與累積的過程,每個人年齡、教育、價值觀不同,看到的角度也就不同,學習換位思考、換個角度溝通,就能快樂欣賞自他的差異。
藍吉富教授談「吃素、燒戒疤與南無阿彌陀佛──當代四大類型佛教的歷史分析」,從範式轉移的角度,談佛教思想的承襲、揚棄與轉變,都是流傳於世間、與不同時空交涉而成型的佛教宗派。
傳法法師講「佛教有三寶」,從自我期許與典範學習的角度,介紹佛陀生平、緣起四諦與八正道、六和敬的僧團,也談及佛教對算命、求神問卜的看法。
耀行法師講「上報四重恩」,談感恩、報恩對人生與人格養成的重要,如何培養感恩心,並要學員當場找一個人,向對方說出感恩的話。
李念祖老師帶大家「寫出一篇意想不到的事」,從有趣的故事分析慣性、視角是可以改變的,人生不可能永遠順利,碰到阻撓挫折或許會很失望沮喪,但只要熬過去、不放棄,便會更上一層樓。
性廣法師講「情緒管理」與初階禪修,讓學員體會心的趨向有360度的可能性,你可以讓心投向快樂與光明,也可以讓心投向消沉與陰暗。所以,我們要練習讓心放鬆與專注。若有一顆平穩的心,即便忙碌也不會累,會累是因為煩惱、不必要的思慮。別人的表情是自己的一面鏡子,佛陀說:「臉上無瞋是供養。」要時常對他人釋出最大的善意,請讓自己經常帶著微笑吧!
昭慧法師在「菩薩道與解脫道」課程中,說明青年營為什麼取名「觀自在」?是期勉學員們都自我期許,以觀世音菩薩為典範,獲得自在與解脫。法師要學員們當場陳述他們感到不能自在解脫的要素——父母、家庭、愛情、掌控、人際關係、社會價值,然後就著這些要素,逐一解析它的內涵,並提出從這些要素中如觀照並予轉化的要領,鼓勵學員能像菩薩一樣的解脫自在。
上完一天的課之後,晚上德行法師以輕鬆、幽默的方式,引導學員就課程內容及個人成長問題提出討論及分享,讓學員們學會傾吐心聲及學習傾聽。打開心房及培養同情、同理之心,在溫馨及逗趣的氛圍下,學員們發言踴躍。
25日營隊結束前一天下午,各組以圖畫、拼貼的方式,將內心的感動、想法及祝福,呈現在大海報上。各組展現繽紛創意與繪畫實力,在海報上揮灑色彩,呈現各組的心情與風格。
晚上感性的「燈燈相續」,每個人手中拿著一盞蠟燭,常住學眾與志工也一起參與。從昭慧法師及性廣法師手中,將燭火展轉傳遞下去,直到每人手裡都點亮一盞燭燈。這時整個無諍講堂充滿星光熠熠的燭火,場面非常祥和莊嚴。幾位學員感性告白,感謝家人、朋友、隊輔、師長的照顧。性廣法師說:
一個人的生命如果沒有佛法,就像黑夜的寂靜,茫然不知所措,佛法在生命中就像一盞明燈,讓心安頓、讓生命有所依止。凡走過必留下痕跡,相信大家在這五天的努力,都會在生命中點燃一盞心燈。
就在當天傍晚,無諍講堂設計與捐贈者高李瑞瑛居士捨報往生,因此昭慧法師請大家為瑞瑛祈福,祝褔她去到光明的佛國淨土。然後大家牽起彼此的手,齊唱「朋友我永遠祝福你」。沒想到,昭慧法師嫌大家只唱這首歌實在太過單調,竟然帶著大家唱「萍聚」、「偶然」等青年人喜歡的歌謠,大家紛紛叫好。
最後,在德行法師的引導下,每個人以最誠摯的心意,將心燈安放在佛桌上,供養諸佛菩薩,圓滿結束今晚的感性聚會。
26日是營隊出堂日,早餐後全體學員做環境大掃除,大家熟稔地拿著清潔工具,整理曾經使用過的地方。經過五天四夜的共住與共學,大家宛若兄弟姐妹一般,面對即將到來的別離,有些依依不捨。
八時半,全員齊聚無諍講堂,觀賞學員們精心設計的超級戲碼「佛陀的一生」。男生反串的摩耶夫人,頂著金黃色肉髻(安全帽黏上染黃的保麗龍球)的佛陀,跳著現代舞的群魔,妖嬌的魔女,無俚頭對話的魔王,讓現場笑聲不絕,不禁歎服學員們驚人的創意與執行力。
因為活動安排緊湊,不少學員還有疑惑想要請教法師,於是開放時間讓學員向昭慧、性廣法師請益。有學員問打坐時如何克服腿痛、妄念紛飛?性廣法師回答:
腳痛是因為運動量不夠,不習慣久坐,所以要多做瑜珈、多做伸展,讓身體柔軟並習慣盤腿。初學者需要的是不斷的練習,將心拉回所緣──例如:人中部位。當數量累積夠了,就會產生質變,心會慢慢變得安靜。另外,要練習散發善念,先祝福自己離煩惱、得清淨快樂,再祝福他人離煩惱、得清淨快樂。
有人苦惱社會價值觀帶來的壓力與取捨問題,昭慧法師回答:
有些價值觀沒什麼不對,但有些價值觀對我們是有傷害的,例如性別歧視、階級歧視。但我們只是小人物,如何能對抗它呢?這就要看你現在的因緣、身心靈足以承受多少的挑戰。只要就現有的能力,再突破一點點,你就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,自我挑戰成功!不要認為可以完全改變社會,像佛陀雖反對種姓制度,但也只能在僧團中實現平等,印度到如今仍然是種性歧視嚴重的國度。所以,我們還是要中道而行,恰如其份地在自己現有的基礎上,做相對最好的抉擇。
以我自己為例,當我還是小師父的時候,也對自己身為女性,感受到被歧視的壓力,當時也不會有人理我在講什麼,所以我頂多只能「不接授它」。而現在,我已經慢慢累積一些社會聲望,我的良知就必須面臨抉擇:如果我有能量而不作公用,只想保護自己,這是不好的心念。我應該要為性別歧視等不公義的事情發聲。
試想:一個小人物又該如何對抗錯誤的社會價值觀呢?可以找志同道合的人一起來做,發揮群眾的力量。但有人聚在一起,依然要面對人的問題。因此在攝受群眾或參與社團的過程當中,還是要保持純淨的發心、放下掌控的欲望,並以佛法的「四攝法」來攝受每個人。
有人面對社運同伴的自殺,深感悲痛,問到如何於社運中調適自己,昭慧法師回答:
社運這條路比做慈善更辛苦,若沒有護念好自己的心,進入社運場合是很容易受到傷害的。社運大都是以改變思想與制度為訴求,這使得社運人士總是不斷地面對負面的人事物象,批判也常伴隨憂患、憤怒、挫折,甚至到頭來還罹患躁鬱症或憂鬱症。但是,是否因此就從社運場域收縮不動了?不是的!重點是要把自我放掉,隨時跳出來當觀眾,檢視整個社運與自己的身心情境。
三年前,我們在澎湖打了一場「反博弈」勝仗,眼看有人在成功在即時,敵視反賭盟友,收割反賭成果,一些社運朋友非常憤怒,我說:「那是他們必須修學的人生功課,他們必須把這樣的心理垃圾好好清倉,否則將來會很痛苦。因此你我又何必把他們的心理垃圾放在自家心田來熏死自己?」這就是保護自己的要訣,這也就是另一種形式的自在人生。要懂得自我療癒,否則加入社運行列會很痛苦。為了讓世界更為公正而美好,我們有必要加入社會運動。在運動的過程當中深觀因緣的巨大浪淘,我們一再經歷過站穩了又被撲倒,撲倒了又再站起的巨大考驗。或許最終世界依然如此而毫無改變,但最起碼我們改變了自己,讓自己越來越慈悲、堅忍、勇敢而超越自己的局限。
性廣法師也說到:
就禪修中觀察人的內心,人只要活著,遇到順境就想抓住,抓不到就排斥。喜愛的,努力抓取;憎恨的,努力推開。對生命也是如此。人不都愛自己嗎?為什麼會自殺?自殺並不是解脫,解脫的涅槃是放下。會自殺,其實是對自己想要的得不到,而產生巨大挫折感,而選擇自我毀滅。做社運做到憂鬱,是自己的能力只能做一分,卻把它放大到十分,最後雖得到了一分,卻只看到自己沒得到的九分,所以走向自我毀滅。
所以做社運的人要有這種心態:盡所有的力量,所得到的成果也是在因緣法中;這世間能影響就影響,若無法影響,至少突破自己的能耐。當我們的心強而有力時,生病可以以心調身;當心力較弱時,這時後先不要急著練心,而要開始練身。身體強壯,心也會變得強壯。找一個正向團體,在精神上互相鼓勵,走向善的方向,這是社運人向上提昇的好方法。
聆聽了兩位師長的精闢開解,大家報以熱烈掌聲。接著短暫休息之後,十時半舉行結營典禮,並回顧這幾天營隊生活的精彩照片。
昭慧法師致辭:
大家都能夠是小小的觀世音菩薩,隨自己的因緣、能力而尊重、幫助身邊的人,發揮團隊精神,成為千手千眼裡的二隻手、二隻眼。期待大家能將這五天中享受的美好佛法,傳播到天涯海角;以自在的心面對自己、面對世間所有人,成為照亮前路的小菩薩。
性廣法師也以「青年具備對真理、對善法、對正義有勇氣追求的心」,勉勵大家回去後持續練習靜坐,培養專注清明的心,來面對當今混亂的環境。
隨後舉行頒獎典禮,菁英獎──獎勵處眾無諍、見解獨到、樂於助人的學員,得獎的是馬亞蕤、謝筱凡、林欣儀,由昭慧法師頒獎。
菩薩獎──有愛心、熱於助人不求回報,由羅偉伶、賴偉君、殷志偉、趙柏皓、林宥君得獎,請性廣法師頒贈獎狀。
團隊獎──活動期間遵守團隊精神、守時、爭取最高榮譽,獲獎的是佈施隊,由執行長妙證法師頒獎。
全體50位學員(有兩位因病而提早離營)各從總召、副總召、執行長手中接過結業證書。接著謝筱凡、趙柏皓同學分別上台分享心得,除了向法師們、小隊輔與志工感恩之外,謝筱凡感謝豐富的課程與精彩的老師,讓她學習到正確的佛法道理。16歲的趙柏皓轉變最是驚人,他誠實地說「自己是不甘不願來的」,但現在已完全打破對寺院僧侶一定是「青燈木魚、長伴古佛」,學佛營則是「吃菜唸經、了無生趣」的刻版印象。
十一時半,值星官王敬亘帶領全體幹部、學員,向弘誓學院常住師父告假,圓滿結束第一屆觀自在青年學佛營。午齋之後,學員們依依不捨地互道珍重再見,趙柏皓還直說「不想回家了」,因為他在這裡,感受到了學佛的快樂及朋友間的支持。然而,天下無不散的筵席,大家互相揮手告別,相約明年「一期一會」!
幕後花絮
活動結束後,藉由臉書請學員簡單填寫活動問卷,學員對於這次活動,無論在飲食、居住、交通、課程設計、隊輔幹部的表現上,都獲得一致的肯定。當然也有建議的地方,例如建議增加小組討論時間、隊輔法師能多一些時間陪伴、增加運動的時間,也有人覺得太早起了。最受歡迎的課程,是性廣法師的「情緒管理」,也有學員建議能增加繪畫、抄經、高僧行誼或心靈成長、愛情顧問之類課程,也有希望多些基礎佛學課程。學員們一致表示:期待明年繼續來參加青年學佛營。對營隊幹部們與常住法師們來說,這是最棒的鼓勵!
然而,所有成功的背後,都有一群默默的工作者。
執行長妙證法師帶領玄奘大學宗教學系所師父、同學們,承擔起所有籌辦工作,前後召開了九次的工作會議,討論課程活動,劃分各組工作,協調工作進度,進行課程演練。小隊輔是由玄奘大學精學專案的同學擔任,在趙啟明與莊子賢輕鬆又精彩的帶領下,讓青年朋友們玩得非常開心。還有各組幹部,課程組光持法師與紹和法師、生輔永上法師及小隊輔,不斷找時間討論、排練、修正。
由於初次舉辦,為了廣為招生,妙證法師、黃玳琳同學各自帶領同學,沿街發傳單、貼海報,在臉書上成立部落格,努力宣傳消息。文書組紹玄法師、總務心謙法師更是努力張羅一切所需。
在活動期間,大寮這樣悶熱的空間始終站滿一群「為食獻身」志工菩薩。早餐由溫麗花菩薩負責,中午由道莊法師、徐貴蘭、徐秋鴦負責,各自帶著多年默契的志工伙伴,挑菜、洗菜、切菜,拿著鍋鏟耐高溫、耐操勞的長時間站立在爐灶前。七月中旬的兒童營、青年營更是三餐加點心或宵夜,因此最令學員難忘的回憶就是每日豐盛美味的食物。來學院實習的玄奘大學大二同學黃玳琳賣命演出,開菜單、採買所需食材、負責營隊點心,成為庫頭傳聞法師不可缺少的左右手,本身餐飲科出身,擅長西式料理的她,其義大利麵也獲得眾人肯定。同樣在早餐店打工的大三同學許佳棋,也起大早負責二天美味又健康的漢堡餐。
相對大寮的香、熱,維持環境清潔的環保組志工,面對是髒、亂、臭,在天玄法師的帶領下,每當同學進入教室上課,這些志工默默拿起馬桶刷、拖把、抹布,一點一滴將樓上、樓下髒亂的廁所一間一間地清掃乾淨,保持空氣清淨,讓學員有乾淨的浴廁可使用。
更重要的是,還有指導法師昭慧法師、院長性廣法師、首座心門法師,總是在重要時刻,點出各人執行上的疏失,勉勵幹部們以純淨的發心,在各自崗位恰如其份地扮演其職位的角色。從投入學佛營工作中,學習著運用無私而又善巧的中道智慧,來處理人事物境。使得整個團隊在不偏離「初善、中善、後亦善」的純淨原則下,完成共同的使命與目標,讓大家體會到:學佛,就從工作團隊開始。